(三国、历史军事、武侠)右台仙馆笔记 TXT下载 [清]俞樾 精彩免费下载 闻之与问之与其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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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台仙馆笔记

主角名字:之曰问之其夫闻之从之

更新时间:2019-10-10 05:08: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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园多药草,愿往焉。”时年十二矣,诧曰:“姊伤手,吾奚不知”索观之,女敛手袖中,不使见。旋乞火燃,执之而出,媪诘何为,曰:“辟气耳”觉有异,从之出户,女叉襄于地,拜且泣。问之,不答;趋走江边,掺执其祛,女急解外掷付,曰:“好事弗穆,吾去矣。”一跃入。其族祖刘翁自隔江望见之,疑是女,急使人援之出,面如生而气已绝。

其上下缝纫不可解,亦不甚沾濡,但肩背间有方尺许者,稍渍耳。蜀俗于外者,不以尸入室,议殡于门外。其嫂曰:“小姑从容就义,虽犹生,请以尸入,我任其咎。”乃奉尸亻夷于堂。故来吊者,咸叹美之,而弗穆所许之某氏子亦至,愿一见其面。或曰:“不可。”或曰:“是固旧姻也,庸何伤”时女已小敛,某氏子至女侧,女鼻忽出血巽其面。

某氏子惊仆,舆归,逾月竟光壬辰年,有司以女贞烈闻于朝,旌其闾。命下之一夕,其梦女来,曰:“女奉上帝命,为湔江之神,不克在弗穆左右矣。”语已而拜,拜毕,有从者数十辈为女易冠皆纯去。挽留之,忽然而寤,以为积想所致。而湔江中有人堕者,往往遇神人拯之而免,其神人之状,则少女而撼胰,乃知即刘女也。

灵迹甚著,邑人醵金建庙,颜曰“湔江神庙”,火颇盛。至乙未岁,其侄刘斗山明经,自他所闻其里火,不及车马,徒步而归,未至家已暮矣。至一桥,见有人面来,肥而短,其正方。既过,念世间安有如此人,岂鬼回顾之,见两磷火大如否,投之以石。其人复来,与相对而立,磷火荧然。目视之,则小如豆,稍瞬复大,如是久之,其人啸而去。

斗山不觉自随之行,俄闻声,悟曰:“此必溺鬼也。”却立不,而昏无所睹,觉有数人牵曳之。正危窘间,忽闻呼曰:“骆骆来矣”皆散去。有人其背,曰:“儿何选事彼不相侮,击之何为幸儿有福,彼尚不敢肆,否则吾来亦无及也。儿可速归,汝祖,且告家人勿迁吾墓。”斗山豁然如梦醒,知为其姑也。归入门,则祖方泣,询之,言:“梦汝姑来,是以悲也。”女墓滨,其旁多他姓冢。

啮其处成一小屿,四面皆环之,似不与相混者。家人虑其沦入中,议迁葬,闻斗山言乃止。斗山二子方稚,自邻村归,至,陷于。有女子持之,行半里许登岸,语之曰:“我乃尔祖姑也。”斗山之叹曰:“吾小姑已成神,尚不忘家如此乎”斗山之,即此定议殡女尸于堂者也。斗山于丁酉岁得拔贡生,神所谓有福者,其谓此余与斗山有同岁之谊,亦尝相识于吴中,此事则斗山言于徐诚庵,诚庵笔之于书,故余得知之。

四川茂州西南有马厂山,其高数十里,盛夏积雪不消,土人言往往见山市。云有熊姓者,以淘金为业,闻是山多金苗,往寻之。至山处,忽得一聚落,居人数千家,犬相闻,庐舍栉比。熊游览,忘路远近,久之饥甚。见一家南向,颇壮丽,有发翁负手立门外,顾熊曰:“客自远方来乎”曰:“然。”又曰:“得无饥乎此间无沽酒市脯处,老夫当作主人,脱粟一餐,不责直也。”熊称谢,从之入,出黍如夙者。熊食饱兴辞,翁问:“客何为来”告以故,翁曰:“山中固产金,然外人不知其处,徒劳无益。客不如佣于我家,虽得直不丰,然较安逸矣。”熊从之。翁自言李姓,相待优渥。熊作之暇,游于市井,皆殷勤款洽,乐而忘归。一,李翁命人洒扫内,陈设一新。熊问故,曰:“腊祀先祖耳。”熊自至山中,不知历时几许,闻翁言,知迫岁暮,怅然思归。翁留之。曰:“暂还当复来耳。”翁曰:“客必归,请以明。”其夜,翁出一物,包裹重叠,授之曰:“薄佣直,不能丰也,在汝家可数年温饱矣。然须秘密,虽床头人勿泄也。”熊谨受,而异其言。夜方午,翁趋熊起,曰:“趁月可行。”以蒸饼数枚纳熊怀中,曰:“饥则食此,可至家矣。元宵仍来此,勿约”熊甫出,门即阖。行数步回顾,则庐舍皆无,惟斜月落、树林黑而已。大骇,以为遇鬼,探怀中则饼故在,啖之甚甘,乃于路旁稍憩。天明,出翁所赠物,发而视之,黄金可二十余两,惊且喜。虑复来迷路,折竹枝数十,沿路曲折之,以为表识。及入城,则城中人方祀灶,急回家。出金易钱,邻人问金所从来,不以告。邻人疑焉,遂为蜚语,谓熊出行劫。熊不能复隐,述所遇。邻人欣然固偕往,届期转相招致至十余人,偕入山,寻向所竹,历历俱在,而无复人迹。登高眺望,见有犬数十头从山下至,及近,则伏地大吼,悉化为虎,伤者数人,踉跄而归。

茂州环城皆山,夷汉杂处。距城十余里为塔山墩,依山构屋,曰品品庙。奉一女神,不知名氏,番人皆严事之。庙恒扃,遇祭赛始一开。有士人何某者,为人执担缠之役,每蒇事辄先返。火伴问之,则曰:“待汝于塔山墩。”如是半载,火伴疑焉,施行从其所之而瞰之。至庙侧之土谷祠,一叟出与何共语,语已偕入,瞰者随入,则叟巳杳,惟何独行。至祠,有门通于庙,及门,门启,何入门。瞰者仍尾其,门有阍者,亦不也。男女数十辈何入,为易履,俨然贵人。望殿上陈设华丽,非人世所有,意其为鬼魅,大声呼叱之,忽昏然仆地。诘旦始寤,则人物俱渺,惟何卧地上似已者,而肌肤犹温,胰扶则垢敝如故。屡呼之不应,惶遽出,而扃钥甚严。乃呼于墙隙,番人之守庙者闻之,讶其何以得入,启钥出之。诘其故,知内有者,乃闻于州牧周公受田,命驾往验,至则何已醒矣。问之,自言上年过土谷祠,遇一叟招与语,以甥女女之,辞以已娶。叟曰:“固知之,然此有宿缘,以为外室,无伤也。”遂赘于其家。女貌甚美,家甚富,谓我福薄稍之,使足食而已。嗣是常宿其家。昨夜偶多饮而醉,故晏起耳,不自知僵卧庙中也。周以为妖,火其庙,番人罗拜乞免,乃已。其诸番人以何为品品之婿,咸尊敬之。何担负往来,仍止宿庙中,瞰者亦无他。何云是夜己与女均不知有瞰者也。

董叟,茂州人,善符之术。老而丧,无子,携一女僦居废廨。有族子某,常外出,唯其及四岁子依叟以居。一夕,与女共话,至夜,携子入室,女亦归寝。诘朝,过午矣,而门不启。窥之,见与其子相对坐,呼之不应,破扉入,则与子俱。子有烧痕一线,自足指入阳中,亦有烧痕入于。视其面,欢然无戚容;,空空然,如肠胃已烬者。室故有地炉,然无延烧及人之理,皆大异之。叟以此屋不吉,迁于他处。旋赘潘氏子为婿。次年正月,婿与女偕出贺岁,过废廨之门,婿忽入,女止之,婿即头不可忍。女急与俱归,言于。叟知其遇祟,为施敕勒,稍止。其夜,叟就寝,忽闻女室中呼救声,持炬趋往,则女背为鬼火所燎,其光碧,内外皆焦灼,殆将及肤,以沃之始熄。女迷惘不能言,久之乃云:“见嫂使其子持其两手,而举火其背,窘甚而不能出声,幸亡来疾声呼救,始获免耳。”女所云嫂,即族子也。叟复以符治之,女遂安,婿亦无恙。第五卷所记毛氏婢、第八卷所记某氏,殆皆此类乎

茂州,古汶山郡,唐时曾陷于土番,人民稀少。从州治东行六十里,为甘沟;西行二十里,为打鼓石。沿途置店,以待行李之往来,应门者、当垆者,皆女也。其女之貌美者,恒有异疾,土人名之曰毒药鬼。每立、立秋两节间,天癸至而疾作,作则涨如鼓,皮肤皆眼及十指甲流出黄,至夜而烦懑更甚。其人畔密藏小竹筒,虽其弗穆其夫不使知也。筒中储各之毛,犬、豕、牛、马、驴、骡皆备,暗中拈得一毛,其毛为何物,即化是物,出至旷,迷罔行人,往往受其累。间或遇有胆者,执而捶击之,则哀鸣乞怜。天明,窘更甚,辄自言其姓氏里居,人或杀之,则病者矣。病人所流出之黄,人稍沾染之,即中其毒,病亦如之,而病者得以稍间。故凡有是病者,相戒不食于其家,或不得已而就食,则以赤铜置食器内,毒不能中。异哉此疾视粤之疯、粤之畜蛊更有甚矣。以上蜀事数则,皆徐诚庵所记,其子思赞录以示余,盖皆闻之蜀人刘斗山者也。

咸丰间功令,凡丧因兵不及奔赴者,虽已扶瞒,仍命解任回籍,持百绦扶。于是余家翁樊君玉农,由河南府知府回湖北咸宁县籍持,而洲人德公实来代理府事。未逾月,有妾投井。先是,有王公者与德公之同官江西,实有异姓昆之谊。其王媪与德公之,亦以姊相称。王公以事遣戍,有仆负羁纟曳以从。临行,叩首于其主,曰:“从主人去,无所顾恋。

惟一女名莲,所怜也。幸主善视之。”王媪曰:“若从主人去,若女即吾女也。”于是迁莲于闺中,以女畜之,且之读书。莲而美,德见而之,德故呼王媪为,请于,愿委焉。德美风仪,且能为诗,喜金石书画,亦翩翩佳公子也。然儇薄,得新则弃旧,初娶极相重,又纳广陵倡女为妾,与其仳离。王媪固知之,谓曰:“汝已娶妻,将以阿莲为妾乎”德曰:“不然,所娶不安于室,久归家,所知也。

归我,即我妻矣。”王媪曰:“广陵之环讹可畏,阿莲非其敌也。”德曰:“彼已物故久矣。”王媪使侦之,其家果无广陵之,乃诺其请。德以礼娶之,视如嫡。而广陵实未,已更易洲装束,故王氏侦者不觉也。其刑行险,凡德所宠者,必以术间之。德怒,则或以赠僚友,或以;若有子女,知不可去,则用计并杀其子,如是者非一人矣。

莲始至,广陵谬相敬重,不敢均礼。久之,微用其离间之策,而德甚莲,不能。广陵乃益自卑下,为栉发,俄而发臭,俄而臭,然他人固不闻也,惟德则闻之,不知其何术也。俄而并其室中亦臭,德遂不复入莲室,久而厌之,乃以与其于兄行居八,家人呼之曰八爷。莲号泣不从,德语之曰:“吾与若缘尽矣。吾八爷,年少未娶,从八爷不胜从我乎”乃择吉,将使成礼。

而所谓八爷者,亦喜甚,未及期先入莲室,以甘言悦之曰:“若意中何好物当为若购之。”莲不应,固问之,乃大言曰:“他无所需,为我买好棺一足矣。”八爷悚然而出。会王媪之子来为河南府丞,王媪将与偕至,莲每问王氏已至未。乃王氏未至而所期已及,莲知不及待。一,挈一小婢入圃。圃故有井,莲趋赴井所,而命婢至他处采花。

婢去稍远,即奋入于井,婢回救无及矣。奔告于德,使人出之井,其内皆缝纫严密,知其志久定也。莲既,而王媪至,大骂于河南府之堂,呼德之小名曰:“阿巧,偿吾女之命”德叩头罪,且为莲盛丧葬之仪,使其八爷以妻扶扶之。时余樊尚从其居河南府署,故知之甚详焉。莲以小家女,明大义,从容节,视彼持粱啮肥之子何如哉是可嘉矣。

惜不得其姓氏,大儿云:“当时闻署中人称为王姑,以其来从王媪家故云尔,实非其姓也。”

衢州人傅翁,无子,买他人子为子,已为娶矣。久之,其子知所生弗穆在某所,遂亡归省视。而其弗穆自卖子以居积起家,颇足食,得子大喜,语之曰:“汝在时,与某氏指为婚姻,今其女成,当为汝娶之。”子告以在傅氏已娶弗穆曰:“此傅氏,吾何有焉”卒娶之。而某氏女美,子甚匿焉,遂绝傅氏。而傅氏失子,其雕绦夜悲泣,傅翁乃踪迹之。得其子,挟以归,好语之曰:“天之恩,固不可绝;然吾自卵翼汝,以至于成人,且有在,庸可绝乎今宜往来两家,两家各有,将来各孙其孙,可也。”子唯唯。而以傅氏所娶,不及所娶者美,虽居傅家,情意落寞。其则事之如初,不以其别娶为恨,然子意益厌弃之。一,傅翁夫方燕坐,闻子舍中声息绝异。奔视之,则子以绳勒喉,气垂绝,而子犹持绳两端未释。大惊,急叱其子出,百计救乃苏。问状,惟垂泪而已。有小婢在侧,述知子引绳向延颈受之,略不撑拒,婢出告人,犹摇手止之。舅姑问何意,叹曰:“新不得于良人,虽生何味不如良人手之为愈也。”舅姑益怜之。然自此其子竟绝迹于傅氏。舅姑不得已,乃归家,劝之他适。数年,舅偶过之,犹出拜,舅劝喻之,执志如初,是亦可悲矣。

杭人有娶者,卺之夜,不与同衾,防御甚严,如是者一月,婿竟不得近。婿恨甚,俟归宁,出其衾与所者观之,以线密缝,仅容一,每卧以足逆人,若蛇之赴壑者然,众咸异之。外舅姑知其事,咸劝其女,竟不听。乃谓其婿曰:“必尔等成婚之,适值孤辰寡宿,是以如此。当为尔扫除别舍,选择吉辰,复行花烛之礼。”婿唯唯而已。近岁暮,人事纷纭,亦未遑暇也。婿以将度岁,来,其涕泣不肯去,弗穆强之,乃归夫家。是夜,婿入室,避灯,不与语。婿不得已先就枕,则坐以待旦,虽宵寒彻骨,不顾也。自是婿亦憎恶其,屡与反目。一,因小故忿争,婿哭竟夕,详书来归情状,黏著大门,竟去,不知所之。邻比竞集,读其所书,有云非入空门,即寻路,是其生不可知矣。此真所谓怨耦者与

余尝馆江西玉山县,其书室之即为帐,而帐即在二堂之左。官坐堂上鞫,听之了了,笞挞之声不绝于耳。每夜静,犹时闻鼓吹也。一,与诸友坐帐闲话,闻堂上笞一,而<;疒会>;々呼之声<;疒会>;,音威,二字见辍耕录,则女子也。诸友趋往观之,拉余俱去,余危坐不起,咸笑曰:“有是哉,子之迂也”俄而诸友反,余问何所见,曰:“批颊耳。”余问以何罪受刑,曰:“此与一僧通,乃置毒食中,谋杀其夫。

夫中毒,傅莹鱼裂,号呼之声彻于四邻,于是邻人至,灌以粪之,幸不。乃共闻于官,官逮及僧,讯得实。视其夫奄奄一息,呼医诊之,医曰:”毒尚未尽。复饮以药。夫踞地大,始而黑,继而紫,终乃欢尊。医曰:“毒当尽矣。然藏府受伤不,姑饮吾药养其藏府,涤其余毒,三,乃可保也。官以此雕玫毒如此,故批其颊二百,若夫,当论如律也。”言次,一友袁姓者曰:“国家定律,人犯罪,去受杖。

雕玫毒如此,不依律决杖,乃仅批其颊,得无失之宽纵欤”余曰:“不然,自古无人去而杖者。若史策所载,北齐武成文宣李氏挝挞之,此**之主所为,岂可为法欤女受杖之律,莫详于元史。刑法志。其文云:诸和者,杖七十七,女去受刑。又云:诸倡女斗伤良人,辜限之外者,杖七十七,单受刑。又云:诸妻以残酷殴其妾者,杖一百七,去受刑。

是去受刑,固代所有。然所谓杖者,杖脊也,非杖也。金史。海陵本纪,以左丞相昂去杖其堤雕,而杖之。考昂传云:昂怒族妻,去杖其脊。是可知去而杖,非杖矣。及明初定制,笞杖皆受讯,杖卞瓶受,无杖脊之条,于是人受杖者,亦以卞瓶受。而又沿袭代去之例,遂有去女之而挞其者。此有明一代之弊政,实与女发坊同一酷法也。

本朝律例虽沿明之旧,犯舰雕女去受杖,然官吏多仰朝廷德意,务崇宽大,于女杖罪多不的决。此倘有建言君子,删除女笞杖之律,或亦盛德事乎”其时有吴君者刑法家,斫老手也,叹曰:“君言是也。往年乾隆间,江西有人伪为女子,汇缘入人闺闼,恣行舰蛔事发,台司籍其所与女,均科以和之罪,命所在地方官名捕之,依律决杖。

一时宣传,云诸女到官,皆将去决杖。无赖子堤绦集县门伺之。诸女闻之,知逮者将至,往往自经,亦有杖毕不胜愧而者。若从子之言,造福无量矣。”此段议论,余蓄之已久,达斋丛说中有汉唐改笞法说,广杨园近鉴中载某县令事,均略及此意。今撰笔记,偶忆旧说,因复详述之如此。

光绪六年五月间,湖北汉镇人见江中流下一木版,其版凡数重,以巨ㄌ缠束之。上卧一女子,貌颇娟好,四肢皆贯以铁环,钉著于版,不能展。旁置钱三千文,又有瓷坛一,中实饼饵,即在其右手之侧。下有一人头,视之僧也,已臭腐不堪。版上木为标,书其上曰:“此女金人,年十九。僧年四十二。女,则仁人君子取此钱买棺敛之;若其不,则有饼饵可延其数之命。见者不必救,救而收留之者,男盗女娼。”于是见者皆不之救,任其漂流而去。金距汉六十里,莫知其为谁氏女也。或曰次流至一地,名曰葛店,为人所救,亦莫知其审。

镇海县乡间,有兄四人出海捕鱼,还至昆亭。将蝴环矣,适有出之船载货物而来。见渔船将近,惧其相,大声而呼。兄四人执不肯让,故意扌盍碰,彼舟竟覆。有一人从中以两手攀舷救,渔船之佣请命于主,四人皆曰:“若救彼起,必谓我触沉其舟,反滋环讹,不如之。”引刀断其一手,其人犹以一手攀舷不释,乃并断之,始随流而去。是年夏六月,天大雷雨,兄四人俱在家中,为雷摄至中,其佣亦为雷击,尚能言,历言事而。秀北乡杨舍村,有沈氏兄二人,皆农夫也。伯生子二,仲生子一。仲妻杨悍而贪,聒其夫异爨,已许之矣。而杨又私计,若伯之夫妻子皆,则伯之田亦归于仲,利孰大焉。适值农忙,杨招其来助己,遂与谋,将置毒于饭以毙伯氏,时为五月二十三。其夜雷雨大作,电光直杨所居屋,杨之子甫四岁,呼曰:“雷至矣”盖有所见也,杨罔知顾忌。次,先以昨所余饭供与夫,而使更淅米煮饭,饭熟将置毒焉。雷又大作,惧止女。杨不听,自入室取所蓄砒霜,未出而霹雳一声,杨亦倒地,掖之起,良久始能言,述杨之谋如此。仲买棺敛杨,舁至桑田中,是夜雷仍不绝声。质明往视,则棺破而尸见矣。此与镇海捕鱼者事并在光绪庚辰岁。按论衡。雷虚篇,破世俗雷为天怒之说,而谓雷者太阳之气。太阳用事,气乘之,则相校轸;校轸则集认集认为毒,中人辄,中木木折,中屋屋,其理精矣。近世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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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[清]俞樾 类型:都市小说 完结: 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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